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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与亲情唤醒了我的梦魇

来源:凯风内蒙古 作者:温强(口述)艾草(整理)      2015-04-03


    三月的深圳已是春暖花开,我和女友漫步在罗湖岸边,我的心却飞向了遥远的塞外钢城---包头。因为我今天的一切幸福都是包头的反邪教志愿者们帮我找回的,我感谢家乡对我无私的恩馈。   
 

       一、痴迷修炼出功能,女友含泪断情缘
(图片来源于网络)
 
    我叫温强,今年40岁,1997年以前在包头市青山区一家国企做技术工作。我的父亲、母亲都在青山区居住,我从小也是在这块土地上长大的。1997年春季,我带着对音乐的梦想和执着,辞去本职工作从包头来到深圳打拼。望着深圳的高楼大厦,让我感到既兴奋又激动。可是这里快节奏的生活和紧张的工作,好似一座山压得我有些透不过气,再加上身体的不适应,我每天都觉得很疲倦。远离家乡的那种孤独和苦闷折磨着我,让我时时感到茫然。就是在这种状态下,我的房东,一位四十多岁的阿姨给了我一本叫《转法轮》的书,她告诉我:送你一套世界上最好的功法,好好练功能保身体百病不侵,修成金刚佛体。
  
    我对修成什么“佛体”倒是并不相信,也许是练练功能让我打发一下无聊的心境吧,于是我把这本书看了一看。可书中所讲的“真善忍”和“功德转换”的修炼方式却引起我很大的兴趣。特别是看完书后面的《李洪志先生小传》,让我觉得李洪志是一位有着“特异功能”的大师。而我当时对“ 特异功能”是相信的。我想:我如果练习这种功法,也可以具备“移物、预测、隐身”等功能,这不正是我从小所梦想的本领吗?就是在这种奇怪思想的驱动下,我开始习练了法轮功。我在房东阿姨的介绍下,先购买了练功的录音、录像带,后来又结识了当地的一帮“功友”,跟着他们一起学法练功。
 
    半年以后,我已经成了很标准的大法弟子。不但“五套功法”作得精准,而且对《 转法轮》、《精进要旨》等书中的“法理”也颇有研究,成为了功友们交流学法的“标杆”。其实,我只有高中文化,对“师父”所讲的“玄而又玄”的“法理”也并不理解,但我富有想象力,可以把“法理”随意发挥,这就让那些文化较低的大叔、大妈这类“祛病健身型”的弟子们非常敬佩。比如,“ 师父”说“业力是一种黑色物质”。我就给功友们解释什么是“黑色物质”?我说牛奶是白色物质,芝麻糊是黑色物资,所以你们要多喝牛奶,少吃芝麻糊。哪知我这种随口胡说的话,那些大叔大妈竟然相信,他们说以后就喝牛奶不吃芝麻糊了。我突然觉得这些大法弟子很好骗的,他们的善良让他们不分真伪。我又感到这样做是对“师父”的不敬,可“业力”这种“黑色物质”谁又能看到呢?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渐渐适应了深圳的生活节奏,身体也比刚来时好多了。由于我勤于练功,感到自己的“ 功力”大增,特别有几次打坐入定时,眼前白晃晃一片,似乎金光闪闪闪。“师父”在《 转法轮》第八讲中说过:“要达到身体完全被高能量物质尽快代替、转化,炼到这一步的时候,人的身体基本上就被高能量物质转化了,也就是说已经炼到了世间法修炼的最高层次上来了,人所有的特异功能(潜能),一切东西全部都出来了……再往前走,就进入了世间法与出世间法之间的过渡层次,叫作净白体(也叫晶白体)状态。”因为我相信通过“大法修炼”和“师父”教给的“功德转换”,自己已经在修炼上达到了很高层次。如果自己真的能够修炼出“晶白体”,做到返本归真,必然能回到自己的天国世界里。而实际情况是,由于长期打坐冥想,自觉不自觉地出现了幻觉,可我把这幻觉当成了即将到达“天国世界”的一种“飘离世间”的状态。一想到这些,我甚至有了一种紧迫感,感觉时间越来越少了,得抓紧时间修炼,让自己更快“上层次”,好早日修成“佛体”,进入最后的圆满,
 
    由于自己只顾得痴迷于修炼,渐渐地和家人及原来包头的女朋友的联系是越来越少了。女朋友那边见我的电话越来越少,就老主动给我打电话。有时我正在聚精会神地体会修炼的“功感”,她的“骚扰”电话就打进来了。开始我还和她解释几句,可后来总是解释不清楚。因为晚上的时间我一直在专心练功,她那边却以为我在干什么事骗她。我们开始彼此争吵,吵到最后,女朋友无奈地提出了分手。记得女朋友在我们最后一次通话中哭着说:“温强,你说你每天练功没时间理我,我不知道你到底想干什么?我们相识已经五年了,我对你的感情你就这样轻易地放弃了……你到底是要我还是要你的法轮功?”我默默地听着手机里那边的啜泣声,猛想起“师父”的话“放下名利情、圆满上苍穹”。想想女朋友她一个常人,怎么能理解“大法”的真谛呢?我如不放下这些世间的俗情,又怎么能够精进修炼,最终达到圆满呢?就这样,为了修炼大法我狠下心与深爱我的女友分手了(我为此深深地伤害了她,这件事后来一直让我内疚不已)。
 
      
 二、为修大法断亲情,父子反目成仇家
(图片来源于网络)
 
    1999年7月,国家宣布取缔了“ 法轮功”邪教。这让我很是惊讶,心情顿时特别烦躁。“法轮功”不是教人“真善忍”、教人“做好人”吗?为什么就被取缔了呢?可是看到电视新闻上说,有很多修炼大法的人,发生了“自焚”、“剖腹”、“自残”、“自杀”等事情。这又是怎么回事呢?这些修炼人怎么走上了死亡的绝路呢?我当时怎么想也想不明白。但国家既然取缔了“法轮功”,我不出去练就是了。自己在家练功不会影响别人,心想这不算违法吧。于是,我就在出租屋里坚持悄悄地练,对外也不再讲自己是什么大法弟子啦。
 
    当年的7月底, 父亲打来电话问我,是不是还在练功?并告诫我说“ 法轮功已经是邪教了,你要听国家的话,彻底与法轮功一刀两断。”我为了让父亲放心,就含含混混地瞒过去,说自己不会再 练功了。其实我一度也想放下修炼,但“师父”的经文里说:“有魔在干扰,不让你练功…家里人可能有魔一类的控制着。”我当然不太相信我的家里会有“魔”,但老爸反对我继续练功,在是否修炼的问题上,我还是要听“师父”的,因为家人和我的女朋友一样不能理解我。“ 师父”说:“你圆满了就修成一个很大的神佛……”再说“师父”有无数个“ 法身”,都“具大神通”,能无时无刻地保护弟子。如果我放弃修炼,“法身”就会把我的功力全部收回,最后让我被淘汰,说不定还要“形神俱灭”。一想到这些,我感到必须坚持修炼下去,否则,这几年的辛苦付出不就付之东流了吗?
 
    但我瞒着家人修炼法轮功的事,最后还是让父亲知道了。 在2000年的“五一节”前后,父亲的一个老朋友来到深圳,父亲托他给我带来了两千元钱和一些衣物。谁知这位大叔按照地址找到了我打工的单位,恰逢节日放假我没有上班,可他却了解了我还在修炼法轮功的情况。当时大叔联系不上我,他就把钱和东西转交给了我的同事就走了。事后不久,突然接到父亲打来的电话,严厉地责问我练功的事,我知道瞒不住了,干脆在电话里与父亲争执了起来。父亲气愤地说要和我断绝父子关系,我就用“师父”的话回应父亲,表示“一切魔障都不能使修炼人放下真修”。结果便是父亲那头摔断了电话。
 
    这件事之后,我也辞掉了工作,一心在出租屋里闭门修炼。因为“ 师父”说过:“修炼就得在这磨难中修炼,看你七情六欲能不能割舍,能不能看淡。你就执著于那些东西,你就修不出来。”这样专心修炼了大半年,连春节过年也不回包头的家,也极少再和家人联系。然而,2001年6月份,突然接到母亲的电话,说父亲病危,希望我这个唯一的儿子能回家看他最后一眼。从和父亲闹翻已经一年多了,我在纠结的情绪中,还是踏上了回家的列车。没料想回到家后,家里竟然有警察在等我,接着我被带到了当地派出所。事后才知道,父亲病危住院经过几次抢救才脱离了危险,父亲知道劝不住我,就找到了他过去的老战友---现在的派出所所长,好让他们来帮助我放弃法轮功。但我把我父亲的苦心当成了对大法的欺骗,叫我更恨自己的家人了。我在派出所把所有的民警大骂了一通,他们见我如此顽固,个个无可奈何,最后只得让我回家。回家后母亲劝我去医院看看还住院的父亲,我却对母亲大喊“你们都是破坏法的魔障,我再也不见你们了。” 我在母亲的哭泣声中无情地离开了包头,返回深圳继续修炼法轮功。 
 
       
    三、迷途无路方醒悟,重获真情见丹心
(图片来源于网络)
 
   2002年年初,通过考试,我被深圳一家艺术学校聘为教师,进行架子鼓的教学。也是在这家学校,我邂逅了新的女友---婷婷。之后我们沉坠于爱河之中。但我一直不敢告诉女友我是一名法轮功修炼者。后来由于一次教学交流的机会,我来到了香港,在交流会上认识了一位“同修”。在我返回深圳时,他送给我一个掌上电脑,好方便我们日后交流。这位“同修”告诉我电脑里有我们大法的专用网站,叫“明慧网”,让我以后按照“明慧网”的要求去做。这之后,我通过“明慧网”看到了许多“师父”的新经文,知道了“师父”正在号召大法弟子“讲真相和救度世人”。我感觉自己闭门修炼太闭塞了,很多大法的事情不知道。于是,我在电脑上下载了许多“明慧网”的资料,随时敬候“师父”的指示和安排。准备按照“师父”要求,“走出去、讲真相”,好不断提高自己的层次。
 
  2002年的下半年, 我和当地的一些“同修”偷偷地制作了法轮功的资料,开始在夜间偷偷摸摸地去散发。几个月过去了都没有什么事,我想一定是有师父的“ 法身”保护,我的胆子也渐渐大了起来。专门到人群密集的超市、学校门口发传单,也不管路人要不要,就直接塞到人家的手里。11月14日的上午,我们正在发法轮功传单的时候,结果被巡逻的民警发现,那些有“ 法身”护体的同修们撇下我就四散逃离。我也边跑边口念着法轮功“九字真言”,心想有“师父”的“ 法身”保护,警察他们抓不了我。然而,我只跑出了百十米,就被警察按到在地上。
  
   在拘留期间,我还十分顽固,拒不承认自己的违法行为。后来学校的领导及我的女友知道了我的事,他们来看望我还做我的思想工作,特别是我带给女友的伤害让我十分内疚。因为我是包头的户籍,最后被公安部门遣送回了包头。回包头后,父亲把我送到了当地政府举办的学习班上,包头的反邪教志愿者为了帮助我,耐心细致地给我讲了大量“法轮功”害人的案例,深刻剖析了“ 法轮功”对人实施精神控制的严重后果,让我明白了法轮功邪教的本质。过去许多困惑的问题都有了清晰的答案,在事实面前,我也逐渐清醒过来,与法轮功邪教进行了彻底地决裂。
   
   一个月的学习结束后,我的女友从深圳来到包头看望我,她为我脱离了“法轮功”的枷锁而泪流满面。我的父亲也专门定了丰盛的酒席,把我的女友和帮助我的志愿者们都请来。在酒席上父亲抱着我说:“儿子呀,你总算回来了,老爸祝福你们!”想想自己这些年的痴迷修炼、拒绝亲情,让我流下悔恨的眼泪。父亲的嘱托、女友的爱情、朋友们的鼓励都使我重新燃起了生活的希望……
 
   今年春天,我和女友在深圳准备结婚成家,父母亲得到喜讯也从包头赶来,为即将到来的婚礼做着准备。我挽着女友的手,看着眼前的幸福生活,真是令我百感交集。如果没有亲人的牵挂、爱人的眷念、志愿者朋友的救助,我真不知道自己的人生要走向怎样的歧路?过去缠绕我的邪恶梦魇终于破灭了,我醒了,我可以拥抱我所爱的一切啦!
  
 
 

【责任编辑: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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