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挣扎恐惧的“练功路”

来源:北疆风韵 作者:亦烛      2017-05-27

  我叫贾嘉庆,男,今年45岁。是包头市某中学的一名教师。1997年我大学刚毕业回家等分配,每天也没什么事儿,就跟着小树林儿里的人,每天早晨练法轮功。开始纯粹是奔健身去的,后来和功友们熟了,大家相互分享心得,交流经验,说我光练功层次低,得边看《转法轮》边练,才能“上层次”,我一个堂堂大学生怎么能比他们这些每天遛弯儿打拳的人层次低?!我买了本《转法轮》苦读,里面的字句生涩难咽,可为了“上层次”,我废寝忘食、挑灯夜战,终于用了1个月把这本木头一样艰涩的书“啃”下来了!

  1997年年底我被分配到了一所中学任教。为了练就三尺讲台夸夸其谈的“基本功”,我先拿功友们练手,反复研读《转法轮》,每天给他们讲我的体会,功友们都夸我“精进”,当时很是受用。但很快,大法的世界观就把我推向了困惑和迷茫。

 

  1998年3月初包头乍暖还寒,以为年轻力壮的我终于还是冻感冒了,媳妇给我买了药,可我认为这是“师父”在考验我,坚决不吃,结果由感冒发展到急性肺炎,被家人强行送入医院,输了10天消炎药才好。病虽然好了,我又十分害怕,觉得自己的“业力”增加了。我像一只迷途的羔羊被驱赶着,似乎只有“法轮功”这一条路可走了。前面有“天国世界”的诱惑,后面有“形神俱灭”的恐吓,这种恐惧从一开始就像一块重石压在我的心上,使我时常喘不过气来。

  为了“上层次”,我到处“弘法”,就连给学生上课也要渗透大法精要,弄得老师学生们看见我就就跑,邻居们看见我也躲。我只能偷偷摸摸地发“小广告”。后来国家取缔“法轮功”,我不想成为惹人讨厌的人,更不想做违法的事儿,有一阵子我不出去“弘法”了。但是,我感觉师父的每个法身都在监视着我,我感到恐惧极了。“走出去”的命令像催命符一样催着我,于是我屡次走街串巷散发传单,在发的过程中总有异样的眼光向我投来,我更害怕在发传单的过程中看见熟人。于是似乎本应该光明正大的“弘法”成了偷偷摸摸地发野广告。2000年1月的一天晚上,我正在挨家挨户“救度世人”,远远地看见了我们校长,我一路狂奔跑回了家。回到家中我想,我这是怎么了,我是在“讲真相”啊,干嘛跑呢,是啊,为什么要跑呢?

 

  2002年1月母亲去世了,看着痛哭流涕的兄弟姐妹,我也忍不住流泪了。哭完我又很害怕,自责自己放不下“情”,怕永远也达不到“圆满”的境界。像这样的矛盾和彷徨,恐惧和焦虑把我揪扯得四分五裂。我觉得我要人格分裂了!

  媳妇看在眼里疼在心上,为了帮助我摆脱精神上的痛苦自学了心理学,还求助了社区的反邪教志愿者,在她们的开导和帮助下,我逐渐摆脱了“法轮功”,没有了“圆满”的诱惑,也没有了“神形俱灭”的恐吓,没有了“走出去”这顶紧箍咒。

 

图片来源于网络

  转身回到正常的生活轨道,学校没有抛弃我,家人没有放弃我,我内心充满了感激和温暖。如今我一心授课,潜心研究专业,积极参加学校组织的各项活动,内心坦荡、充实。家里妻儿老小健健康康,安安稳稳,日子过得轻松舒畅。多年来背在我身上的大包袱终于被扔掉了,有一种重获新生的感觉!这些珍贵的人间真情,都是当年李洪志让我“放下“的,现在看来,做个有情有义、真实坦荡的人,才是人生一大圆满啊!

【责任编辑:彩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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