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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同室“闺蜜”失踪十年

来源:北疆风韵 作者:青鹿      2017-06-02

    我叫王玲,今年31岁,是包头市某中学的教师。2004年我考入贵州大学,由内蒙古的草原钢城(包头市)来到了西南的美丽城市贵阳市。在这个被称为“爽爽贵阳”的避暑之地,我学习、生活了四年。除了品尝贵州的丰富小吃和风土人情外,我还结识了许多贵州籍的同窗好友。其中一个名叫陈敏芝的女同学就是我的同室“闺蜜”。陈敏芝是贵阳市本地人,她个子不高,眼睛很大,皮肤白皙,一看就是典型的南方的女娃。可不知为什么,就在我们上大三的上半学期,陈敏芝突然辍学离校,从此消失在我们的视野外……陈敏芝与我同室生活了两年多,我们彼此都知道对方的一些“小秘密”。但小陈为什么毫无征兆地放弃了大学的学业,却成为她的一个最大的“秘密”。我毕业后回到了内蒙古家乡工作,但和贵州的同学也一直保持着联系,而我向同学打听最多的就是陈敏芝的情况。可近十年来,小陈的消息如石牛入海,再无踪迹。直到今年高考期间,这个疑惑了我近十年的“悬案”豁然解开。然而,一个人生的悲剧、一个被法轮功邪教摧残的家庭悲剧,也清晰地呈现在了我的面前……

  

(图片来源于网络)

    由“祛病健身”走入法轮功

  我叫高晓莉,女、今年56岁,家住贵阳市南明区西湖社区。我从小身体比较虚弱,总是吃药打针。1984年结婚,因生完孩子后的营养跟不上,身体一直没有什么好转。更不幸得是,1990年我五岁的儿子因急病离世,这导致我过度的悲伤,结果大病一场后,医生说我已经不能再生育孩子了。为此,丈夫经常和我吵架甚至打我,一年后我离了婚。

  因为自己的健康状况一直很差,又在生活中总是遇到不顺心的事,这使我对生活充满了怨恨。周围的人都不愿意接触我,我孤身一人过着没有欢笑的日子。1995年年初,我的母亲和妹妹高晓玲练上了法轮功。当时母亲对我说:“你身体多病,修炼法轮功能治百病,既能省钱还能增强体质,你和我们一起修炼大法吧。”于是,我在妈妈和妹妹的带动下学会了五套功法。从此由妈妈、我和妹妹晓玲及表姐晓琴组成了四人练功家族,开始了长达十八年的法轮功修炼生涯。

  为了修炼大法  自己辞掉工作

  由于自己把绝大部分的精力都投入到了大法的修炼中,又是炼功又是学法。凡是炼功点上的事情,我无论多忙都要去参加。因为功友们在一起交流学法体会,使我摆脱了孤独感,感到自己有了许多朋友。在这种心理的需求下,我以大法为“家”,更是拒绝了与单位同事们的沟通。而单位的人觉得我越来越孤僻,我则完全听不进同事和领导的劝告,完全无暇顾及工作,多次违反单位的劳动纪律。我因为经常旷工被扣发了工资,可自己心想:修炼人何必在乎钱呢?

  1997年春节后,我们单位实行了改制,一部分人员下岗待业或自谋职业。而我主动申请辞职,领取了几千元的辞职金回了家。我当时觉得要上班就不能好好练功,还不如辞掉工作一心修炼。因为师父说只要修炼圆满,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一份工资不高的工作与大法相比,我当然要选择修炼啦。

  辞职后,我离开单位的宿舍搬回母亲家居住。妈妈和妹妹对我的辞去工作大加赞赏。她们认为我们修炼人就是要去掉“名利情”,不能跟常人一样,这样修炼才会上层次。于是,我有了更多的时间来学法练功。我、妈妈、妹妹和表姐四人,我们常在一起切磋修炼大法的心得,完全忘记了社会上的事,我们觉得常人社会的一切都跟自己没有关系,我们完全沉浸在师父承诺的圆满美梦中,专心致志地修炼大法。

  两个家庭修炼大法的悲剧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邪教。当这个消息传来,我们都大吃一惊。于是,我们全家---包括妹夫和表姐夫都聚在一起商量怎么办?可这一商量家里分成了男女两派,妹夫和表姐夫两个男人反对我们继续修炼法轮功。他们说:既然国家取缔了法轮功邪教,说明法轮功肯定有问题,我们应该按政府的要求去做,立刻停止修炼大法。可妈妈却要坚持修炼大法,她说现今修了一半就放弃了太可惜,应该接着修下去。最后商讨的结果是:我、妹妹、表姐都支持妈妈,绝不放弃大法。那两个反对我们修炼的男人只能无奈地作罢。然而,当时妹妹和表姐怎么会想到,她们坚持修炼大法的态度和后来的发展,已经为这两个家庭的破裂种下了缘由。

  结果,我们这个练功的家族被法轮功折腾苦了。具体地讲,师父发经文让我们不断地出去“讲真相”、“救度世人”,结果使妹妹晓玲和表姐晓琴的两个家庭的婚姻不可避免地走向了毁灭。

  刚开始,妹妹晓玲跟着一些功友们跑到北京去为法轮功“护法”,被公安部门遣送回来后,妹妹单位(妹妹和妹夫同在一个国企单位上班)的领导找她谈话,警告妹妹如果再违法,就要按企业条例来处理她。因为妹夫还是厂里的中层干部,就负责做妻子的思想工作。可妹妹晓玲的脾气是很倔强的,她见丈夫反对她修炼大法,干脆搬回了娘家住。妹夫又来到我妈妈家,劝我们退出法轮功修炼,好让妻子回单位安心工作。可妹夫被我妈骂了一顿,说他破坏大法,把女婿给赶了出去。

  2000年5月,妹妹晓玲又一次跑到北京,这次还把表姐晓琴拉上一起去了。她两人在天安门广场打横幅闹事,扰乱社会秩序,被当地公安依法行政拘留了十五天。遣返回贵阳后,妹妹晓玲再也没去单位上班,而是与几个功友跑到昆明“弘法”去了。

  其实,我对她们的做法并不赞成,修炼人为什么非要跑出去闹事呢?但李洪志发表了经文《忍无可忍》,号召弟子们与政府“讨公道”。妹妹还责备我修炼的不精进,不敢为大法做事。我没有办法劝住她,只能暗中求师父保佑她吧。

  2000年年底,晓玲妹妹披头散发地回来了,人瘦得不成样子,好像有些疯疯癫癫。我告诉她,单位已经把她除名了。她嘿嘿笑着,对我说“阿姐,我的层次很高啦,就要圆满了,圆满了!”我把她留在家里调整了很长时间,从此晓玲妹妹变得不爱讲话,总是一人躲在屋里打坐发呆,又经常对我说她看见师父要来接她。半年后,妹夫提出要和妻子离婚,妈妈说:“离吧,反正你们反对大法的没有好人”。就这样,妹妹原来那个好好的家庭散了,小侄女归了妹夫抚养。

  而表姐晓琴在2003年因参与法轮功地下违法活动而被依法判刑,她丈夫也与她办了离婚手续。表姐2007年被提前解释回来,这时她已经在反邪教志愿者的帮助下脱离了法轮功邪教。可惜的是,她的家庭却没法再破镜重圆了,因为表姐夫已经又组成了新的家庭。后来,表姐一人去了成都打工。三年后,表姐回来过一次,她对我说自己又成立了家庭,还劝我和母亲一定要放弃大法修炼。我妈妈气哼哼地不理表姐,表姐给我妹妹放下了两千元钱,流着泪离开了。

  所以在这七年多的时间里,我妹妹晓玲和表姐晓琴的两个家庭前后被法轮功毁掉了。妹妹修炼成了半疯半傻的人,表姐远离了家乡,至那次回来后就再也没有和我们联系过。

  妈妈在“正念”中走向死亡

  2008年后,我们南明区的一些功友在社会反邪教志愿者的帮教下都开始脱离了法轮功。这期间也有社区的同志和社会志愿者到我家来,劝说我和母亲及妹妹要放弃法轮功。说实在的,我已经对什么圆满不圆满不抱任何希望了,而且我对修炼大法也心存怀疑。这么多年来,我的身体并没有真正好转起来,我的心情也是一直沉闷不快。

  我一边打工一边维持着这个破败的家。妹妹晓玲的情况时好时坏,好起来能在外面打工干一阵子,坏起来就在家里调整一、二个月。但她还是始终做着圆满的美梦,叫人看上去好不可怜。只有母亲坚定不移地相信着师父,相信修炼大法会改变全家的命运。她把上门做工作的志愿者都撵走了,还对我说:你要是不想修炼大法就别在我这儿住。而我没有地方去,再说了我要是走了,谁来照顾妹妹呢?就这样,我们母女三人蜷居在一个没有家样的家里,在修炼大法中苦熬着生活……

  2013年4月的一天下午,我从菜场买菜回到家里,刚一推开门,就听到妈妈在房间里传出低沉的呻吟。我赶紧走进去,看到妈妈的脸色乌青,全身微微抽搐。妈妈看到我进来,张了张嘴想要说话,但是却什么也没说出来。我顿时惊慌起来,赶紧把一本《转法轮》放在妈妈的床头柜上,把有师父照片的那页翻出来对着妈妈。我又把一本《大圆满法》放在妈妈的怀里。接着,我叫醒睡觉的妹妹,我和妹妹对着妈妈开始打坐。我双手结印,嘴里叨念着法轮功的“九字真言”。我们想用正念来祈祷师父,让师父能保佑妈妈平安。大约过了一小时左右,我发现妈妈的呼吸似乎已经停止,我这才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这时我也顾不了许多,忙给晓玲的前夫打了电话,说孩子的姥姥不行了,让他带着孩子赶快来家里。接着,妹妹的前夫来了,他还叫来了救护车。我们七手八脚地把妈妈抬上车送往医院。晚上九点种,医生告诉我们病人已经死亡,病因是肝癌晚期。

  我妈妈就这样没留下一句话就走了。她修炼了十八年的大法,每天都在打坐,时时都在“消业”,自练功起就按师父说的没吃过一片药。可她还是带着满身的病业离开了我们。妹妹问我妈妈是不是圆满了?我抱住妹妹放声大哭。我真想告诉她:师父会管我们吗?那个在美国享福的师父能管我们这些穷弟子吗?这些年来,师父除了让弟子为他卖命发大法的资料,没有给过我们弟子任何好处。妹妹,我们该醒醒了!接着,在社区的帮助下,我们安葬了母亲。同时社区还把反邪教志愿者小王介绍给我。在小王的悉心帮教下,我终于认清了法轮功邪教的本质,彻底地与法轮功邪教决裂,与李洪志这个大骗子决裂。我还要鼓起勇气好好生活下去,还要把妹妹慢慢地从法轮功的迷梦中拉出来,让她重新做人。

  如今,每每看到妈妈的遗像,我都痛不欲生,感觉这是我这辈子最大的悔恨。我当初为什么没有勇气阻止母亲修炼下去,妹妹和表姐两个家庭的破裂,当时就应该让我们清醒呀!现在,我只有用自己悲惨的余生警醒世人:李洪志就是个道德败坏的骗子,法轮功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邪教!善良的人们呀,请珍惜家庭和生命,远离邪教吧!

 

【责任编辑: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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