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首页  >  案例追踪 > 正文

法轮功的“爱情”封杀了我的心

来源:凯风内蒙古 作者:田冠秀(口述)亦烛(整理)      2014-07-03
     我叫田冠秀,男、今年48岁,家住内蒙古包头市昆区白云社区。我是一名工程技术人员,主要从事为企业提供技术服务的工作,工资收入颇丰。然而,2003年初我的婚姻发生了裂变,妻子与我离婚;接着一笔投资较大的生意又惨遭失败,这使我一下子似乎跌入了人生的谷底。我在悲观失望中想逃避现实,便把自己封闭起来,每天在家里喝酒浇愁,我也反思了自己到底有什么不对?但最终也没有找着原因。
   
    这样消沉了大半年时间,工作一项也没做,可儿子我还得养活。我努力挣扎着让自己振作起来,就在此时我遇到了朱欣欣。朱欣欣当时31岁,是一家私企医院的护士。她比我小六岁,人长得很清秀。我因为有病去输液而接触了她,第一次见面我就对她有了好感。相处一段时间后,我知道朱欣欣在前年也离异了,而我倆这种情况有点“同命相连”,这反倒叫我们更加亲密起来。2003年底,朱欣欣正式答应做我的“未婚妻”。然而她提出了一个条件,却叫我始料未及---那就是我必须修炼法轮功。
     
   我一听,心里“咯噔”一下,法轮功不是国家定性为邪教的气功组织吗?我虽然对法轮功知之甚少,但政府对法轮功的态度我是知道的。我惊讶之余完全不理解朱欣欣为什么这样要求我?而朱欣欣对我说“如果你不想修练大法,我也不勉强你,咱俩就分手。”我问“为什么?”并且说“如果你能给出一个说服我的理由,我就听你的”。原来,朱欣欣的前夫是一名政府工作人员,因为妻子坚持修炼法轮功而影响了提拔,故俩人分手。而我是一名自由职业者,无所谓有没有“政治前途”。但法轮功毕竟是邪教,我一时犹豫不决。朱欣欣反过来问我“我象坏人吗?我们修炼人是做好人的”。我无法肯定她是“坏人”,因为朱欣欣为人谦和,在单位工作很出色。每次我俩做公交车她总是给老人让座,她给我的总体印象是“淑女”型的。而我又贪慕她漂亮的外表,我真的不想失去她。就在这种心态下,我最终答应了她的要求。


   在朱欣欣的指导下,我开始跟她练习法轮功的“五套功法”,只用了一个多月,我就基本掌握了动作要领,觉得练练功也挺好玩。但这之后,朱欣欣却不断督促我来学习李洪志的《转法轮》,并告诉我要按照书中的要求来对照着练功。我大致地把《转法轮》翻了一遍,觉得李洪志的那些话没有什么意思,信口雌黄的成分太多。朱欣欣也发现我没有认真地来学,她对我有些不满。但恰在这时我得到了一个消息:我那笔投资十万元的生意之所以赔了,原来是伙同我做生意的朋友卷着钱跑了,而他却骗我说把生意做赔了。这件事让我觉得人世无常,这世间真的没有了可信任的人。而朱欣欣却趁机教育我,她让我放淡“名利情”,参透生命的意义,通过修炼大法而返璞归真。一瞬间我感到自己的一切努力好象全没了价值,只有眼前的这个女人是我的唯一。我似乎“领悟”了什么,开始仔细地看完了《转法轮》。渐渐地我对李洪志宣扬的“真善忍”及“人类道德滑坡”等观点越来越认可,我对周围的“俗事”也越来越想得少了,一门心思全在“转法轮”的修炼中。我觉得修炼能让我的心不再苦和累,有一种淡泊和超脱的感觉。在反复看了《转法轮》后,感到自己终于找到了人生路上失败的原因,明白了生命的真谛。

 
   于是我下定决心精进实修,要和我所爱的人一起实现“圆满”。此时我和朱欣欣互相鼓励,又暗中结识了一些功友,我的修炼开始上“层次”了。我相信借用超自然力量能解决人类现存问题,只要放下“名、利、情”,将“本我”修炼成“佛体”,我就能够“圆满”而到达“另外的空间”。为了抓紧时间修炼,我将儿子送给了父母去照顾,心想只要能早日“圆满”,我就会用最大的“福报”来回报家人。这样,我“学法”、“练功”的劲头更足了,而朱欣欣对我修炼中的潜移默化的变化给予了肯定,她似乎更爱我了,对我百般柔情。我那时真的非常感谢“大法”,觉得正是法轮功让我拥有了纯真的爱情。

 
   为了看到更多的法轮功资料,我在功友的帮助下学会了上“明慧网”和下载,后来干脆在我家建立了资料点(由于我是一个人居住)。我还按朱欣欣的要求,把过去辛苦挣的钱拿来买了电脑、复印机等设备。自以为这样可以让朱欣欣高兴,也能够“紧跟师父弘大法”而使自己“层次”更高。接着,我们还纠集了一帮同样盼望“圆满”的功友走出去,偷偷在社会上散发了大量的法轮功传单。这期间我和朱欣欣经常从“明慧网”下载“新经文”进行学习,,但我们对“法”的探讨有了分歧,开始了争吵。而我们争论的主要焦点是:我认为修炼人不应该去过问政治,可“师父”的“经文”老是强调“反迫害”,这似乎与“修心性”和“真善忍”离得较远。朱欣欣却说“师父让我们救度众生,救的人越多就越有功德,只有法正人间了我们才能圆满”。我自然说不过她,又不能对“师父”表示怀疑,只能沉默了事。


   就这样在近一年的时间里,我基本放弃了自己的工作,对儿子的关心也远远抛在了脑后。我的父母多次问我在干什么?我只说自己在谈恋爱。父母当然希望我能重新组建家庭,就对我不管儿子的事也没多想。2004年12月份的某一天,朱欣欣打来电话告诉我:她的一位呼和浩特的功友给她送来了最新的“大法资料”,特别好,叫我赶快来看看,好准备下载进行制作。我到了朱欣欣租住的房子里,她拿出一本小册子,同时给了我一个优盘,叫我今晚就连夜做出五十本,好发给其他功友和散发一些。 我打开这本小册子一看,题目叫《九评共产党》。我大致看后就感到不对劲,先不说内容对不对,搞这种东西起码就是公开的要与共产党的政权对着干,这不是要明显地参与政治吗?可朱欣欣却十分兴奋,她要求我赶快把《九评》制作出来,说要将这本册子邮寄给各党政机关,还说这是呼市功友的“讲真相”的做法,到时一定会轰动全社会的。我当时口头答应着,可回到家后我又仔细地把这本《九评》看了看,越看越觉得害怕,我明白这种东西是不能传到社会上的。否则,我这个修炼人就会成为搞“政治阴谋”的反动分子。

   我的家庭是工人出身,我的老父亲是一名共产党员。他虽然退休了,但他参加过抗美援朝战争,他对党的感情我是知道的。如果我去做这种反对共产党的事情,老爹非活剐了我不可。我越想越觉得可怕,我更是对修炼“大法”开始产生疑惑,难道修炼不是为了寻找生命的回归?却要搞什么政治谋求吗?我那一夜反转辗侧没能入睡,朱欣欣交给我的“任务”我也没有去做。第二天,朱欣欣打电话问我下载制作的事,我推托有事没能办。可她接二连三地催促我快办,我干脆借口到乌海市的妹妹家躲了起来。一周后我从乌海回来,一进门发现制作法轮功资料的那些设备都不见了。原来,朱欣欣有我家的门钥匙,她见我不在就把设备搬到了她的住处,与另外一些功友制作了大量有关《九评》的资料。


    朱欣欣见我回来了就好一顿数落,说我不精进,“常人心”没去掉,“执着”一大堆。我不由地和她争吵了起来,我表明是反对散发《九评》的,因为这不是修炼而是参与政治。朱欣欣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突然严厉地说:“你是不是要脱离大法去当犹大?如果你不想修炼了,就给我滚蛋!”我第一次见到朱欣欣露出了如此凶狠的面目,面对这个我深爱的女人,我不禁问她:“你到底爱不爱我?”朱欣欣发出一声冷笑,不屑地说:“你还放不下名利情吗?说什么爱不爱?笑话!要说爱,我只爱大法。”我目瞪口呆地望着这个跟我同居了一年多的女人,她平时的那些温柔、娇作瞬间化成了一把把冰冷的利剑,直刺进我的内心。

   我离开了朱欣欣,把自己关在家里苦想了半个月。可我实在想不通她为什么这般冷血?为了她我放弃了工作、不顾孩子,为了她我把多年的积蓄拿出来供“弘法”使用,甚至参与了违法活动。可这一切在她的眼里只不过是修炼大法的一种需要。我对于她的价值看来只是她在修炼道路上的一种陪衬,就象一个走路走累的人随手捡起一根木棍来杵一杵一样。是啊 ,朱欣欣一心要修炼“圆满” ,我这根“木棍”对于她追求成为“佛道神”的目的又有什么意义呢?我总算明白了朱欣欣表面的一切“做好人”(比如给老年人让个座、在单位主动打扫卫生等小事),其实都是为了给自己积功德,而功德多了还是为了能早日“圆满”。她漂亮的外表下深藏着一颗极端自私的心,而我却幻想着她能把心交给我和我共度一生。我真是幼稚呀,我感到命运又一次无情地抛弃了自己。而朱欣欣那边始终没有再给我来电话,我的心哇凉哇凉地阵阵发痛。
 

   2005年3月,就在我和朱欣欣分手后的两个多月,我被公安部门拒捕。原因是我参与了以朱欣欣为首的法轮功地下组织违法活动。原来,朱欣欣他们在散发《九评》时被民警跟踪,最后朱欣欣她居住的窝点被破获。而朱欣欣及那些功友异口同声地说设备都是我提供的,看来他们是商量好了要拖我“下水”。我到这时也不再隐瞒什么了,就把我和朱欣欣是怎么认识的来龙去脉都向公安坦白了出来,我还把我知道的一切情况都进行了交代。由于我的认罪态度好,又没有参与《九评》的散发,公安部门决定不追究我的法律责任,而是叫我参加了由反邪教志愿者组织的教育转化学习班。在反邪教志愿者的细心帮教下,我认清了法轮功邪教的本质,也认清了李洪志大骗子的嘴脸。可我的老父亲却因为我出了这件事而气得生病住院,经过抢救才保住了性命。我的母亲带着我儿子来学习班看我,我羞愧难言,抱住儿子大哭了一场。


   后来我又重新做起了自己的工作,但直到现在我仍是单身一人。这十年来,我把主要精力全放在儿子的培养上,没再考虑个人的婚姻问题。今年儿子考上大学去了外地,年近八十的老父亲劝我再成一个家吧,不要一个人苦撑下去。而我对这个问题不知所措,也许我一个人已经习惯啦。但朱欣欣给我的法轮功“爱情”及教训始终让我刻骨铭心,从那时起我的“爱情”就死亡了,我的心被“封杀”在那沉痛的记忆中。

      

【责任编辑:若水】

扫一扫关注北疆风韵微信公众号

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