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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钧胜的爱与痛

来源:凯风网综合 作者:刘捷      2013-07-22

  吴钧胜的儿子吴小泉,在今年中考时考进了包钢某中学中班。这所学校是包头市的一所重点中学,也是家长们鼓励孩子由此迈入大学门槛的一个希望。

  吴钧胜为此痛哭,泣不成声。

  孩子考入了重点高中,家长当然颇感荣耀。但吴钧胜的大喜化悲却令人意外。然而,只有我知道他为什么如此失态,因为他的心酸泪水及满腹悲苦,包含了他对儿子的爱,对母亲的痛,更倾述着对法轮功无比的恨……

  吴钧胜他们一家人真是被法轮功害苦了,毁掉了!

  我作为反邪教志愿者同这一家人接触了七年,也成为这一家族修炼法轮功所受危害的直接见证人。

  吴钧胜的母亲刘盛英(今年67岁)、父亲吴满贵(已于2009年因长期修炼法轮功而拒医药导致病亡)、大姐吴新萍、二姐吴新丽均是法轮功修炼者。而吴钧胜本人由于大学毕业后留在外地工作,拿他的话说:“我没在父母身边,也算是逃过了法轮功这一劫”。

  刘盛英一家住在包头市九原区,1996年刘盛英开始修炼法轮功。在她的痴迷和带动下,丈夫吴满贵及两个女儿先后开始修炼法轮功。当时,吴钧胜的妻子陈惠惠及两岁的儿子正生活在公婆的身边。于是,陈惠惠和儿子吴小泉就成为了这个家族修炼法轮功的牺牲品。

  吴满贵最早是当地一个建材企业的负责人。九十年代初,中小企业兼并重组,吴满贵自己“下海”搞经营,成为当时最早的“包工头”。由于吴有技术又有市场经营经验,几年下来,吴家成为了当地有名的富裕户。而中国的改革开放所给吴家带来的实惠,却最后统统毁于了法轮功的魔爪下。

  自从全家痴迷法轮功以来,吴满贵的“承包业务”就退出了市场。全家七、八口人坐吃山空不说,还拿出大笔钱来支持当地法轮功人员进行“护法”和“证实法”活动。而这其中受害最深、也最无辜的当数小孙子吴小泉了。

  小泉的爸爸吴钧胜长年在外地工作,妈妈陈惠惠是一家企业的会计。可陈惠惠自跟上婆婆刘盛英修炼上法轮功后,后来连工作也辞掉了。陈惠惠每天只是打坐练功,或到外面四处张罗“证实法”活动,把一个年仅三、四岁大的娃娃丢给婆婆带着,这样就把这可怜的孩子无形中养成了一个“小法轮”。

  孩子的天性是从模仿开始来表现的,小泉在奶奶每天练功的“演示”下,很快就学会了打坐。两条小腿一盘,小手合十,被刘盛英称赞为“小弟子”。这位“小弟子”三周岁半开始“练功”,小脑袋瓜里除了法轮功的事,别的全不知道。而刘盛英及陈惠惠和小泉的两位姑姑的这种“大法式教育”,则为小泉的健康成长注入了一剂又一剂可怕的毒药。

  2001年,小泉七岁,进入了当地一所小学开始了学龄儿童的生活。可问题随之而来,就在入学的第一个星期,学校的老师让孩子们表演有什么特长的时候;有的孩子唱歌,有的孩子跳舞,还有的孩子背诵唐诗。而小泉却表演了“大法修炼”,弄得年轻的老师愣是没看出来这是什么“特长”。直到小泉自己说:“这是师父的法轮大法。”老师这才明白这孩子竟然是一个“小法轮”。

  还有一次老师在课堂上提问道:“大家知道粮食是怎么来的吗?”孩子们都举着小手回答:“是农民伯伯种出来的。”“是地里长出来的。”等等。小泉却“语出惊人”,他答道:“是师父给的。”当下孩子们就纷纷“围攻”小泉,叫嚷着:“老师,吴小泉是个法轮功。”“吴小泉是个大坏蛋”。吴小泉哭了,年轻的老师也哭了。她不知道应该怎样帮助这个孩子,她的心在痛,为这个刚刚懂事而又被法轮功深深毒害的孩子感到悲哀。

  为此,学校专门派了一位副校长及班主任老师到吴家家访,希望刘盛英及陈惠惠等家人不要让孩子习练法轮功,但遭到吴家拒绝。

  随着吴小泉年龄的长大,刘盛英一家给孩子灌输的法轮功“毒素”开始发挥“作用”。这孩子慢慢地学会了仇视社会,仇视警察。当小学三年级的时候,学校辖区的民警到学校给学生们上“交通安全”课,其中提到了社会上有些法轮功人员利用孩子们往校园内散发法轮功传单的事。民警提醒学生们要注意坏人,不要接受陌生人给的东西。正值此时,坐在操场上前排听讲的小泉竟然拾起一块石头投向警察,小石头正好抛在了民警的前额上。顿时,听课的秩序大乱,“民警叔叔”也惊愕当场。事后学校问吴小泉为什么要打民警?小泉毫不掩饰地说:“谁叫他说我们法轮功不好?师父说了警察都是恶魔”。

  吴小泉的这次“袭警事件”给学校造成了负面影响,同时也引起了我们反邪教志愿者的重视。我们邀请了市内一位专门研究儿童心理的心理辅导老师,并联系了刘盛英及陈惠惠,希望能帮助她们解决孩子的“仇视心理”问题,但被吴家拒之门外。

  也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我们费了很大周折,终于联系上了在外地工作的吴钧胜(因为吴家拒绝给我们提供吴钧胜的联系方式),告知了他吴小泉的状况。两天后,吴钧胜匆匆从外地赶回来。由此,他开始了为“争夺”和挽救儿子而长达七年的苦斗,也为此他付出了作为父亲的大爱和作为儿子的大痛……

  这期间,吴钧胜先后为儿子转了两次学,希望换个环境来改变孩子的状态。但转学却叫吴小泉更加自闭,甚至开始“自暴自弃”。最主要的是吴小泉与他这个爸爸十分陌生,父子感情已出现了断裂。吴钧胜害怕了,他深深意识到了他母亲刘盛英及妻子陈惠惠和他两个姐姐这个他本最亲近的家族,却正是不断毒害他儿子心灵的“毒源”。“毒源”不断,就是给儿子转上一百次学校也无济于事。

  吴钧胜甚至给母亲和妻子下跪乞求,请求她们放过儿子。但她们冰冷的表情及更冰冷的语言让吴钧胜绝望了。

  吴钧胜决定带儿子去外地再也不回来。但吴小泉不走,并以“自杀”来威胁老爸,说是若要带他走,就立刻跳楼。

  吴钧胜不想绝望都不行了,他这个大男人在绝望地痛哭,无比后悔当初将妻子和儿子留在了母亲的身边。

  2005年春节期间,小泉正在放寒假,吴钧胜想把儿子带走到外地去住上一段时间。可母亲与妻子都不同意,为此一家人大吵起来。吴钧胜那天喝了闷酒,又在情急之下,竟然操起一把菜刀要与母亲“拼命”。刘盛英却大喊:“共产党都说法轮功杀人,今天我要看看恶魔怎样杀我们修炼人,来,你来杀呀!”母亲歇斯底里的吼喊反倒叫吴钧胜清醒了过来。再一次跪求母亲让自己把儿子带走,他一边痛说一边用力抽自己的嘴巴,其惨状与悲哀真可谓是催人泪下。然而,刘盛英冷冰冰地看着这个管自己叫“妈”的人在痛苦地折磨自己,却丝毫无动于衷。

  到了这一步,吴钧胜想不绝望都不行了,他彻底绝望了。

  自从这次绝望之后,吴钧胜就不再进自己的家门。正当他无计可施,甚至准备放弃自己儿子的时候;苍天有眼,现实给了他一次机会……

  2005年夏季,陈惠惠因多次参与法轮功地下组织的违法活动,终于被当地法院依法判处有期徒刑三年。吴钧胜毫不犹豫地同这位高中时就“恋爱”的妻子离了婚,并通过法律程序将儿子吴小泉的抚养权及监护权“争夺”了过来。这下吴钧胜感到,儿子总算是属于自己的了。

  可儿子还是不跟爸爸去外地,还是每天住在奶奶家,还是跟刘盛英及姑姑们在每天练功。

  吴钧胜这次不再犹豫,他辞去了在外地的高薪工作,返回包头市。后又在离刘盛英家很远的另一个行政区租住了房子,他把儿子硬接了过来,他要利用好他的监护权来重新安排吴小泉的生活。

  儿子是接过来了,可吴小泉的心还在奶奶那边,时不时偷着跑回奶奶家去。也就是说刘盛英的“大法毒源”对吴小泉的毒害,并没有完全切断。

  吴钧胜又做出了一个决定,他到儿子的学校说明了吴小泉的特殊情况,要求让吴小泉休学一年。校长得知这种情况,同意让孩子休学,并保留吴小泉的学籍。

  这一年(2006年)正好是吴小泉小学毕业,吴钧胜推迟了儿子升中学的时间,也推辞了一个新工作的机会。吴钧胜带着儿子飞到了三亚。他的一个老同学是三亚市一家医药公司的经理,老同学欣然答应帮助吴钧胜及儿子开始新的生活。

  在三亚生活的一年多时间里,吴小泉完全改变了。在吴钧胜和海南岛美丽山水的共同爱抚下,吴小泉变得开朗、活泼起来,过去的自闭症也渐渐消失。这孩子已经忘记了法轮功,并懂得了许多新道理,这让吴钧胜感到无比的欣慰。

  吴钧胜也完全断绝了同母亲刘盛英家中的联系,但却同我们反邪教志愿者一直保持着沟通。

  2007年底,当我把陈惠惠已经醒悟、已经同法轮功决裂的消息告诉了吴钧胜时,吴钧胜决定带着儿子返回包头。一来是解决儿子的上学问题(因为他们的户籍在包头),二来是吴钧胜还是从心里放不下陈惠惠,从这可以看出吴钧胜是个有情有义的男人。

  当初吴钧胜毅然同妻子离婚,就是为了儿子。他不是不要妻子这个人,而是要同妻子身上的法轮功彻底断绝。现在陈惠惠彻底摆脱了法轮功,他决定再次重新接纳妻子,因为儿子也是需要母亲的。

  回包头后,吴钧胜带着小泉到劳改场所探望了前妻。陈惠惠泪流满面地忏悔了过去的一切,这也让小泉深深受到了教育。

  可吴钧胜的心并没有完全放下,母亲刘盛英还在顽固地痴迷着法轮功。孩子有这样的奶奶,吴钧胜就像一位不能卸甲的战士,准备时刻要为捍卫儿子的权利而战斗,为反对法轮功而战斗。

  2008年学校放暑假期间(小泉这时已在包头市某中学上学,吴钧胜也找到了一份新工作),刘盛英还是千方百计地找到了近两年没见面的孙子,并把他带回了九原区的家中。吴钧胜当得知儿子被母亲带回了那个法轮功“毒窝”,他立即向单位请了假,马不停蹄地前往九原的家中把儿子“抢”了回来。临走时他告诉母亲说:“你不放弃法轮功就别来见你的孙子。”

  吴钧胜母子间的“仇恨”越来越深,这让已经懂事、既是儿子又是孙子的吴小泉难受流泪。

  2009年,吴钧胜的父亲吴满贵终因长年修炼法轮功而拒医拒药,最后死于肺癌。他早年当“包工头”赚下的财富,也早已被刘盛英及他的两个女儿在“讲真相”的“正法”中败光了,如今吴家真是一贫如洗了。

  吴钧胜为父亲感到悲哀,他恨透了法轮功,也恨死了母亲刘盛英。而刘盛英却在吴钧胜父子回家奔丧的这几天里,借机向小泉讲法,给孙子讲李洪志的“新经文”。

  等吴钧胜回到自己家中后,吴小泉拿出了一沓子法轮功的资料,其中有明慧网的宣传品及李洪志的“经文”。吴小泉告诉爸爸,这是奶奶给他的,并说:“奶奶让我把这些散发到社会上,说如果不去散发,我就要受到师父的惩罚,弄不好就像爷爷一样就死了。”吴小泉不知所措地解释着,可孩子眼里分明充满了恐惧与迷茫。

  吴钧胜简直气疯了,他攥着这一沓子法轮功宣传品,走来走去……一夜未眠,遍地烟头。

  第二天清晨,抽了一夜烟的吴钧胜用凉水冲了头、洗了脸,他拿起那一沓子传单,步伐坚定地走进了辖区派出所的大门。

  吴钧胜知道:儿子小泉明年就面临中考,现在正是学习上赶劲的时候,决不能让儿子有任何意外。否则,自己这些年的心血将付之一炬。父亲已经亡故,也不用母亲去服侍了,是该让这个法轮功的老顽固去她该去的地方了……

  刘盛英被儿子举报后果真去了她该去的地方。

  吴钧胜的心在滴血,但他没有流泪,他只有更痛恨法轮功与李洪志。

  今年的中考结束了,吴小泉终于考上了重点高中。吴钧胜这才放声痛哭,把他对儿子的爱、对母亲的痛统统释放了出来……

  这悲恸的痛哭中倾述着吴家的不幸,也控诉着法轮功的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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