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春节刚过,应朋友之约,我同他一起驱车去看望住在海拉尔的他弟弟王二竖,他的住处是一栋高楼大厦,非常宏大,我想他弟弟家一定是窗明几净的优美环境。
走进王家,想象中的美好被彻底打破了,虽然房屋很大,但屋内阴暗,窗帘将阳光全部挡在窗外,一股刺鼻的恶臭味充斥满屋,冷眼扫去,屋内只有一张床,一个桌子。床上一条破被团在一堆,没有床单,褥子也折折皱皱,一本“转发轮”的书在枕边摆放着。桌上一个老旧的电饭锅,一个小盆和一个没刷的碗,屋里能坐的地方就是那张床,整个屋里凌乱不堪,有谁能想到这是个家啊?
这里没有礼节,连最起码的礼貌也没有,我俩刚进屋就迎来一顿呵斥:他是谁?你怎么领他到这来?快出去!王二竖把火一股脑的洒向他的哥哥,又用一种多疑、惊恐的眼光盯着我,目光呆板,表情僵硬,身体非常憔悴。当他知道我是他哥的朋友和来意时,敌对情绪仍未消除,他用一种僵硬并带有驱逐的口气说:让他走,我不欢迎生人来我这。无奈,朋友给他弟弟扔下伍佰元钱,我们就退出了这个令人恶心的地方。
回来的路上,朋友一直板着脸唉声叹气,我顺口问道,你弟怎么啦?怎么和常人不一样?是不是情绪不好?碍于面子,到嘴边的“精神病”这几个字换成了情绪不好。他就是个精神病,练“法轮功”练的,从2001年开始练“法轮功”,精神就出问题了,他本来有一个好的工作,坐在办公室,拿着很高的薪水,那时月收入在三千元多元,还有个漂亮贤惠的媳妇和一个可爱的儿子,一处住房,生活本来很美满的,迷上“法轮功”后,不务正业,把工资全部用在“法轮功”上,一分钱不给家里,我弟妹怎么劝他也没用,和他实在生活不下去了,就在第二年和他离婚了,又嫁了一个人,孩子也不认他这个父亲了。这样,也没能把他唤醒,还到处发那些骗人的“法轮功”小册子,联络其他“法轮功”人员胡闹,上班吊儿郎当,到了2010年,他在单位向同事发放“法轮功”物品,严重影响工作,被拘留过,回来后人家单位对他还挺好,让他上班,只要别影响别人工作,自己好好工作就行了,可他像中了魔似的,回到单位闹的更厉害了,2011年,犯法了,被判三年有期徒刑,工作也没了,作到头了,活该!现在住的房子还是母亲留下的。。。他的生活来源?我打断朋友的话问道,都是我和哥哥姐姐给他买吃的,平时不敢给他钱,这过年了才给他点钱,给钱他就买“法轮功”的那些东西,听说还把钱给“法轮功”的其他人,问他什么也不说,这个不争气的二竖,怎么说他也不改,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一副臭皮囊,滚刀肉,没办法,谁让他是我弟弟,这“法轮功”实在是害人,弄得这家不像家,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
看着朋友咬牙切齿的样子,我不知道是该安慰他还是同情他,一个家出这么一个练“法轮功”的人,让全家都不能安生,对朋友家来说无论如何都是一个悲哀,但对王二竖本人来说又何尝不是一个悲哀啊!看看王二竖的生活状态,着实为他感到可怜,但俗话说得好,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话一点不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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