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徐立华,男,1938年生人,是赤峰市原钢铁厂的一名中层干部,在位时,我工作非常敬业,几乎把主要精力都用在工作上。 1998年从工厂退休后,一下子成了无事可做的闲人,让我感到空虚和孤独,一种失落感也油然而生。所以,一时间我很不适应,身体状况也开始下降。
寻找“寄托”走弯路
正当我渴望得到心灵上的慰籍时,那是1998年9月,有人向我推荐法轮功,说现在不少人都在习炼法轮功,这种功法很奇特,不但能强身健体,而且修得好的话,上了“层次”后还能“圆满”“成仙成佛”。 在传功人的劝说下,本来就闲来无事的我,为了有个精神寄托,同时让身体也得到锻炼,便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开始练起了法轮功,还购买了《转法轮》等书籍、磁带、光盘及练功坐垫、李洪志像等。
练上法轮功后,我认真按照辅导员的指导去做,让我怎么练我就怎么练,让我看什么书籍我就买什么书籍看。由于整天有事干,精神非常充实,以前那种失落、空虚和孤独的压抑感得到了释放,加上有规律的运动,我自我感觉精神状态比以前好多了。特别是我通过看法轮功的书籍,被法轮功的“消业祛病”、“圆满成佛”“法身保佑”等歪理深深吸引,认为法轮功非常“神奇”,因此对学法练功也产生了极大兴趣。
为此,我把自己紧紧地封闭在法轮功的圈子内,每日定点练功、打坐、读《转法轮》、听录音磁带。由于我把精力和时间都用在学法练功上,原来一向爱交际、爱学习、顾家的我,变得家里的事不管不问,电视新闻不看了,报刊杂志也不看了,正常的社会活动也不参加了,平时的朋友也不来往了,成了大家无法理解的怪人。我老伴本来身体就不太好,整天既要洗衣做饭,又要帮助在外打工的小儿子夫妻照看孩子,累得经常委屈得独自流泪。
1999年7月22日,我对国家依法明令取缔法轮功很不理解,不相信新闻媒体报道、播放的法轮功害人的事实,认为政府不了解真相,不应该取缔法轮功,心理很不服气,因此我在家照常学法、练功。在李洪志《走向圆满》等 “经文”的煽动下,为了“证实”“法轮大法”是宇宙的“真理”,我不但参与了到红山区政府门前集体公开练功,还给区里领导写信,反映法轮功如何好,为法轮功鸣冤,企图以各种的手段,给政府施加压力,极力阻止政府不要取缔法轮功。因我的行为严重干扰了政府正常的工作秩序,受到了公安部门的处罚和厂领导的批评教育。
老伴多次规劝我,为了这个家不要再修炼了,而当时的我怎么也听不进她的规劝,还认为她是我修炼路上的“魔”,竞狠心地对她说,你要再阻止我修炼,我就与你断绝关心,把你赶出家门。老伴因为整天面对我当时因痴迷法轮功而神魂颠倒的行为,急得她情绪逐渐变坏,精神也越来越差,开始出现夜不能寐,食不甘味,经常发脾气同我吵架的现象,并得了严重的心脏病。儿女们就更不用说了,谁阻止我,我就跟谁急。
相信“消业”害孙子
2005年9月,6岁的孙子感冒发烧很厉害,老伴要带孩子去卫生所打针,我拼命阻拦,说我一人练功能保护全家,孩子是上辈子作孽了,这是师父在给孩子u0093消业u0094,如果去打了针师父就会抛弃他。还不顾老伴的反对,找几位修得好的功友来家中一起为孙子发功,想帮助他消除“业力”,减轻病情。可两天过去了孙子仍高烧不退,到了第三天后的晚上孩子病的更厉害了,已经高烧至意识模糊,说胡话了。老伴不得已叫回了儿子后强行把孙子送到医院。医院诊断为急性脑膜炎,大夫说这种病发病快,直接侵蚀大脑,如果治疗不及时,将会造成终生脑瘫。大夫责怪我们大人带孩子太不上心,烧的这么厉害了才来,又耽搁了这么长时间。我孙子因为我的阻止,没有在第一时间送到医院救治,害得他从送到医院那天起就一直失去知觉,整天靠从鼻胫下胃管给他灌食,大小便失禁,第25天才苏醒过来。但由于病毒长期侵蚀大脑神经的原因,造成我的孙子病愈后留下了智力和音带受损的后遗症。望着可怜的孙子,家人疯了似的,然而一切都晚了。
这一事故,让我重新审视法轮功。此后,在社会帮教志愿者的帮助下,通过反思,我逐渐认识到了法轮功的害人本质,逐步从迷雾中走出来,明白自己是上了李洪志及其法轮功邪教组织的当,跟着李洪志走就是死路一条。
如今望着本该健康的孙子却成了智力不全、发音不准的智障孩子,看着跟我孙子差不多的孩子,欢欢喜喜地享受生活,我就无法原谅自己。同时,我在心底更痛恨法轮功及李洪志,法轮功就是个害人功,李洪志就是个大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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