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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迷与醒悟的“冰火两重天”经历

来源:凯风网 作者:若水      2013-07-22

  我叫魏元庆,今年48岁,家住包头市昆区团结社区。我是包头市一所高校的体育教师,我的妻子谢萍也是一名教师。而我和妻子俩人曾经都是“法轮功”修练者,更是法轮功的受害者。

  今年7月22日,是中国政府依法取缔法轮功邪教十二周年。我们社区的反邪教志愿者组织为此进行了一系列宣传活动,包括在社区推广新型气功“八段锦”。而我恰恰是一名气功爱好者,又在学校教授学生学习新气功,并组织学生参加过一些公益表演。所以,志愿者组织找到我,让我利用学校放暑假的时间,在社区居民中推广“八段锦”,我就欣然答应了。

  其实我十分愿意来做这项工作,不仅仅是因为我热爱气功,更主要得是,我现在也是一名反邪教的志愿者。而我过去修炼法轮功的经历,让我深深懂得什么是打着气功的名义或是以“健身祛病”的幌子来蒙骗人们而实施精神控制的法轮功的危害。我作为社区的居民绝不能让法轮功这类毒草滋生,应该义不容辞地推广有益于群众心身健康的新型气功,让我们的社区铺满快乐的鲜花。

  从修炼法轮功到我成为反邪教志愿者,我整整经历了十三年的时间,深刻领悟了“冰火两重天”的人生滋味。

  1998年,我以尝试气功的心境开始习练了法轮功。这之前我本来就是一个气功爱好者,我学初也是认为法轮功是社会上流行的一种新气功。当我学会法轮功五套“功法”后,我的妻子谢萍也开始习练上法轮功。当时我俩的主要区别是,我注重“功法”的五套动作,而她却很注重“学法”,她被李洪志鼓吹的“真善忍”那一套骗术深深诱惑而不能自拔。在妻子不断地催促下,我也抱上一本《转法轮》学起来,而正是这种“学法”,使我和妻子被李洪志的邪说牢牢地控制住了。

  由此,我和妻子的生活逐渐地按照李洪志的“安排”开始了“三步走”。

  第一步:由“学法”转向了痴迷,相信了李洪志的“消业说”、“法身说”等骗术。第二步:由痴迷转向去追求所谓的“圆满”,当时真的就相信能通过修炼可以让我这个“常人”的身体“充满宇宙的能量”,进而修成“佛体”,达到“圆满”的目的。第三步:为了现实“圆满”,就按照李洪志各种“经文”的要求去“讲真相”、“反迫害”,结果最终成为了李洪志反人类、反社会、反科学、反政府的一个可耻工具,也成为了我自己的人生中一个永远无法释怀的污点。

  我相信每一个“大法”弟子一定都会有我这样“三步走”的感受。

  在李洪志那套邪说的精神控制下,我的家庭严重脱离了正常的社会生活轨道,这给我的家庭造成了巨大的精神伤害及经济方面的损失。

  我的妻子原本是一个极温柔、极体贴的女人,可她痴迷法轮功后,要尽力放下人间的“名、利、情”,这使她变得既冷漠又陌生。她不再象以前那样事事关心我、照顾孩子,也不象以前那样热衷于参加社会上的多种公益活动。她的这种潜移默化的变化,终于在一次“亲情聚会”中显得格外醒目,也使我自修炼“大法”后第一次在心里开始淌血。

  那是2005年初,我的岳母突然病逝了。岳母生前待我很好,对我象亲生儿子一样爱护周到。而我曾经答应教她老人家练一套“太极拳”,可自从我修炼法轮功后,早把这事抛于脑后了。现在面对岳母的遗体,我心里非常难受。我的两位小姨子和大舅子及许多亲戚都沉浸了悲痛之中,老人家的去世使大家感到失去了很大的精神支柱。可我的妻子面对她亲生母亲的病故,却非常“恬淡超脱”。她只是上前默默三鞠躬,似乎连眼泪都没有,更没有悲伤的表情,好象她面对的就是一个陌生人。妻子的这种表现让亲戚们十分愤慨,她过去可是很孝敬老人的呀。我也感觉妻子这种冷漠的姿态实在不近人情,可我刚说了她两句,她就朝我不屑一顾地说:“我看你这辈子是放不下名利情了,真是白修了一场”,说罢竟然转身离去了。我看着妻子渐远的身影,我的心在滴血,我不知应该怎样向悲痛中的亲戚们解释。

  也是2005年后,我们原本在家里偷偷修炼的那种“平静生活”被打破了。因为04年底,一本叫《九评》的小册子传到了包头地区。我的妻子过去极少与社会上的法轮功人员接触,这也是我俩私下约好的一条“规定”,只修炼不“弘法”。但急于“圆满”的妻子已经不满足于只在家里修炼,她要紧跟“正法”进程,要走出去“讲真相”,她怕被“师父”淘汰,怕“千年的等待毁于一旦”!

  有一天晚上,妻子迟迟没有回家,打她的手机也接不通。直至深夜,人还是没有回来。我忐忑不安,非常害怕,不知是不是该出去找她的时候,门突然开了,妻子象幽灵一样回来了,她的身后竟然还有一个人。等把窗帘都拉严,打开书案上的台灯时,我才看清了这个人的脸。这个人姓张,是我们过去的功友,他因为积极组织和参与包头地区法轮功地下非法活动,曾多次被公安抓获,后来还被依法判了刑。现在妻子竟然将这个刑满释放犯带回了家中,当时我的心里无比气愤又格外害怕。姓张的功友却大咧咧地坐在沙发上,给我讲了一通现在“正法”的形势,那个样子好象他是什么“英雄”。我催促他快走,告诉他以后不要再来。可妻子却热情地招呼他,还说他如何如何的“精进”,搞得我焦虑万分可又无可奈何。

  等姓张的功友走后,我看着他给我们留下的一摞子法轮功资料,这其中就有《九评》的小册子。这是我第一次接触《九评》。我在昏暗的灯光下翻开看了看,心里“咯噔”一紧,我马上看出了这本书是一种什么性质。我是大学的教师,我必竟受国家的教育这么多年,我可是“生在新社会、长在红旗下”的一代人呀。现在法轮功竟然让我们反党、反政府、反社会,这哪叫修炼呀?这分明是鼓动我们去“造反”,拿过去的老话讲,这是逼我们去当“反革命”呀!我当时双腿打颤,冷汗流了一背。

  我也明白了妻子今夜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她一定是跟姓张的功友去发这些反动宣传品去了。要是这样下去,我觉得我们家的末日快到了。妻子这时已经趴在沙发上睡熟了,我趁着这个机会,将这些法轮功资料拿到厨房,统统付之一炬,心里才算踏实了些。

  但我的劝说与阻挠并没有挡住妻子一心要“圆满”的脚步。从05年到07年两年间,她还是在法轮功地下非法组织怂恿下多次出去搞“正法”活动,这其间我也跟着她去了几次。每次“讲真相”回来,都使我后怕不已,我的家庭在那两年中始终处于恐惧之下。我为此神经衰竭,大把大把地掉头发,我的妻子也苍老了许多。“圆满”我们没见到,却终于在07年的9月份落入了法网。李洪志鼓吹的什么“法身”对那些四处去“证实法”的大法弟子根本没有任何保佑作用。

  我当时觉得自己这一辈子算是彻底完了,我也真得没有资格再当教师了。然而,政府、学校的党组织并没有抛弃我们,学校把我取保出来,让我参加了当地反邪教志愿者组织的学习班。这些可親可爱的志愿者与我促膝长谈,化解了我所有的困惑,彻底帮我解除了法轮功的精神枷锁。学习班气氛和谐,学员与教师之间象兄弟姊妹一样融洽,根本不存在象明慧网宣传的那种所谓的“迫害”。而让我更加痛恨法轮功、也让我无比愧疚的是:这个班里的一个学员恰恰是我教过的一名学生,也正是我最早把她带进习练法轮功中的,我们师生已有多年没有见过面。现在我们说起过去那些令人痛心的事,我不由泣不成声,连连说:“老师对不起你,老师是个混蛋呀!”

  可她却握着我的手来安慰我,说:“老师,让我们彻底告别过去,一切重新做起吧。”

  也是从那一天以后,我决心成为一名反邪教的志愿者。

  我的妻子在我醒悟之后也彻底同法轮功决裂了。现在,我俩还都在教师的岗位上工作,而只有通过辛勤工作我们才能报答国家、社会对我们的关爱。

  今年是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非法组织十二周年。这十二年来我经历了人生“冰火两重天”的那种刻骨铭心的感受,也经历了作为一个法轮功修炼者而如何脱胎换骨、死而复生,重新成为新人的心理路程。我由衷地感谢我们伟大的国家,我也用自己的親身经历告诉现在还痴迷于其中的大法弟子们一句话:赶快醒悟吧,跟着法轮功走只有死路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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