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陈志学,今年49岁,是赤峰市喀喇沁旗王爷府镇中心校的一名数学教师,曾是学校的骨干教师,也多次被评为先进工作者、优秀教学能手。
1995年11月份,我的母亲不幸患上了脑血栓病,卧床不起,本来很拮据的日子又雪上加霜。学校离家远,每天来回往返20公里的山路。下班回家还得下地干农活,晚上还得备教案,伺候母亲。我平时有头疼的毛病,特别是一着急还会厉害。一想起家里的事,我天天昏昏沉沉,头疼得也愈加厉害。工作和家庭的压力使我身心疲惫情绪低落,常幻想以什么方式来改变现在的状况,使自己得到身心解脱。
1996年春季,我把自己心中的烦恼向我的好友张明说了,他就劝我习炼“法轮功”,说“师父”会替我“清理”身体,而且他的“法身”会保佑全家平安,你和你母亲的病不用上医院,不吃药也能好。出于美好的愿望,我开始习练“法轮功”。在练得同时,对“转法轮”中的内容也产生过怀疑,张明给我解释说,只有排除各种干扰,“师父”才会为我清除“思想”不好的东西。你修到一定“层次”的时候,自然就会“圆满”。
通过一段时间有规律的修炼后,可能是心理暗示的作用,心情舒畅了许多,头痛也减轻了好多,此时我母亲的病通过医生的治疗和妻子的精心照顾,能自己下地活动了,能自理了。我把这些都归功于“法轮功”上,觉得都是“师父”给我“消业”的结果,是“师父”“法身”保佑的“福报”。我从此更加对“法轮功”深信不疑了。
为了上层次,我把所有精力都用在“学法”“练功”上,达到了如饥似渴的地步,在家里,也不起早贪黑帮妻子干农活了,患病的老母亲也不照顾了同时也不让母亲吃药了,孩子学习也不辅导了。家里的事情全部落在妻子一个人身上,面对妻子的劝阻,母亲的埋怨,我无动于衷,把“一人练功,全家受益”作为人生信条,在单位工作的积极性更不必说了,成天偷偷的看《转法轮》,没有心思备课和讲课。班级的成绩由原来的第一名下降到最末。学生家长多次来学校找,要求更换我,学校领导多次教育和批评,可是我根本不予理睬。反而说,你们都不知道“大法”的好处,等我上了层次,再来拯救你们这些世俗之人。
1999年7月,“法轮功”被国家依法取缔,我十分不理解,认为这么好的功法,为什么取缔了?觉得这一定是“师父”安排的是对大法弟子的考验,我一定要守住心性,绝不能辜负“师父”的一片好心,所以不顾家人和单位领导的劝阻,由公开转入地下偷偷的练。还动员妻子和母亲与我“同修”,气的孩子不搭理我,母亲想喝农药,妻子想和我离婚。家里的日子就更不用说了。
2001年3月,我和功友出去散发“法轮功”宣传品时,被抓了现行。回到家后,我没有从中吸取教训,还固执地认为自己在做善事,自己没有错。妻子气的回了娘家,本来有病的母亲气的又病倒了,可是我没有送她去医院也没给他吃药,我相信“法轮功”能治百病,我把母亲平放在床上,给他发功治病,还说如果你早日与我一起修炼,就不会再犯病,由于母亲的病情严重,没有反应,我认为我的功力不够,于是把我的功友张明请到家,我相信以张明的功力肯定能驱走我母亲身上的病魔。念着“师父”“经文”“驱魔”,折腾了半天,他告诉我这是“师父”对你的考验。病魔已经驱走,剩下的就看你的虔诚了。正在这时,我妻子回来了,看到母亲已经不行了,不顾我的阻拦,强行将我母亲送到医院。那时我心都凉了,我付出的“功力”被他们破坏了,我没有完成“师父”的考验。
我急忙骑车敢往医院想继续给母亲“发功”治病,路上不小心被一辆四轮子给撞断了腿。躺在病床上,我才开始反思:我练了这么长时间的“大法”,“师父”也没能保护我和家人,还不是出了意外。通过求助社会反邪教志愿者,使我彻底认清了法轮功的邪恶用心和诡诈伎俩,厘清了上当受骗的根源。
经过医院的治疗,我和我母亲康复出院了。在有关部门和学校领导的关怀下,我又拿起书本走上了神圣的讲台。如今,回想起自己曾被扭曲的过去,我非常忏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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