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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条生命的代价:法轮功毁掉了儿子的家庭

来源:凯风内蒙古 作者:耿秀莲(口述)曦微;亚楠(整理)      2014-12-04

  一、我修炼“法轮功”的经历

  我叫耿秀莲,今年69岁,家住内蒙古锡林浩特市。我是当地国营毛纺厂的一名退休工人,我的丈夫老何也是一名退休工人。我的儿子叫何福业,1995年大学毕业后回到当地,在一家大型饲料加工企业工作。2000年儿子结婚,儿媳妇叫方梅,是一个俊俏活泼的姑娘。儿子结婚那年我正好正式退休,本以为从此可以享受天伦之乐,但因为我自己坚持修炼法轮功,结果给我和我儿子的两个家庭造成了悲剧……

  1998年的春季,我在一位老同事李姐的介绍下,开始习练了法轮功。当初就是把法轮功当作气功来练的,本想祛病健身,不花钱能治好自己的腰腿痛。可时间一长,自己在练功点又是练功又是学法,就渐渐地痴迷了进去。后来,法轮功所讲的“真善忍”、“上层次”、“求圆满”等等观念在脑子里扎了根,自己就把李洪志“师父”奉成了神,也把大法修炼这件事当成了自己最敬畏、最需要的“生命线”,好似一刻也不能离开。因为自己文化低,学法总是领会不了“师父”的法理,李姐就叫我用笨功夫去背。这样一来就占用了大量的时间,把很多家务都耽误不做了,严重地影响了家庭生活,使老伴对我很不满。那时候儿子已经参加了工作,可单位离家很远,儿子就住在企业的宿舍里。儿子休假时回家住几天,他也反对我练功,说法轮功那一套没有科学道理,不叫我练。但老伴和儿子的话我都没听,我还是坚持每天修炼我的大法。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一时间法轮功是邪教的这件事,从广播到电视,大街小巷人人都在议论。街道的干部还把我们这些练功的人集中在一起学习,讲了国家的政策,叫我们放弃法轮功修炼,再不要和邪教有什么瓜葛。我虽然在感情上不能接受法轮功是邪教这个现实,但自己觉得还是应该听从国家的决定,不让练就别练了。这样我就停止了练功,还在老伴的劝说下,把家里那些法轮功的书籍、录像带等上交给了街道。照理说我已经准备放弃法轮功了,可儿媳妇方梅的出现以及我自己的不醒悟,却让我又重新回到了法轮功的修炼上来,并为此种下了悲惨的祸根……

  二、我在糊涂中把儿媳妇拉进了泥潭

  因为儿子经常往返于单位和家中,他在常坐的公交车上认识了方梅。这个方梅是一名公交车售票员,是个心地善良、勤奋质朴、做事认真、为人和善的好孩子,我和老伴都非常喜欢她。儿子和方梅交朋友半年后,我就让他们赶快把亲事定下来,因为儿子都三十岁了,早就到了结婚的年龄。2000年上半年,我与老伴在儿子和方梅的陪伴下来到方梅家,同她的父母商量了两个孩子的婚事。在攀谈中我得知原来这个亲家母过去曾经练过法轮功,还让女儿方梅练过几天,原因是方梅小时候得过癫痫病。其实方梅的病在治疗多年后已经好了,就是留下了头痛的毛病。但方梅的父亲坚决反对她们娘俩练法轮功,再加上国家已经取缔,故她们已经不再练功了。可这让我觉得这真是一种缘分,更加有了亲切感。就这样,两个孩子很快定了亲,并于2000年10月份我们给孩子们操办了婚礼。

  儿子组成了自己的小家庭后,儿媳方梅跟我走得越来越近。有一次我趁儿子出差不在家,就跟方梅说起了练法轮功的事。方梅承认她练过,又说就是练着玩的,并没有当回事。我让她给我比划比划,方梅就把练功的“五套功法”给我演示了一遍。我看后夸赞了她一番,又对她说“妈自从练了大法后,腰腿痛的病就好了,每天可有精神了。现在国家不让练了,这么好的功真是白瞎了。”方梅问我:“您是不是还想练?”我告诉她想练也练不成,因为老伴和儿子都反对,再说现在练功点也没了,过去的功友也大部分不练了。方梅笑着没说什么,就是让我没事经常过来坐坐。可打这之后,我冒出了一个想法:也许儿媳妇能陪我练练功,我退休了,又没事干。老伴每天出去下象棋、打麻将,把我一个人撂在家里很苦闷。要是儿媳能和我一起练功,老伴和儿子也就不好反对了。最主要的是,我没什么文化,过去学法都是听功友们讲,现在功友们都不来往了。要是方梅能和我练功,再帮我讲讲法,我就还能接着修炼,说不定还会再往高上一个层次。

  2001年5月份,我在街上买菜时突然遇到了李姐,她是我当初学法的介绍人。听说她2000年去北京“护法”时被公安抓走了,这之后就再也没见面。我问她这两年做什么去了?李姐把我拉到一边,不让我问那么多,只是问我还坚持修炼吗?我说连“大法”的书都没了,没法再修了。她当时就拿出一个小布包包递给我,对我说:“这里全是师父新讲的经文,你找一个电脑打开看,全都有,包括所有修炼的资料”,说完又神秘地告诉我:修炼的功友们又组织了集体学法,每天精进,非常好。我问她有哪些人?李姐说等我学好了法再联系吧,说完她就一溜烟地走得没影了。回家后,我打开小包一看,原来是十几份法轮功的资料,还有两张光碟。可我家里没有电脑,我想起儿子结婚时新买了一台电脑,方梅也会操作,我能不能叫她帮我看看这些光碟呢?

  过了几天,恰好儿子去了外地出差。我赶紧拿上光碟叫方梅帮我看看,也顺便想劝劝她再练练“法轮功”。起初方梅并不乐意,但在我多次劝说下,她最后重新练起了“五套功法”。等儿子回来后,发现媳妇练上了“法轮功”,就问怎么回事?方梅说“我最近头疼的毛病又犯了,妈让我练练功,就是为了治治病,没别的意思。”儿子虽然不高兴,也没再说什么。这样,方梅在我的怂恿下,又开始了大法修炼,而且一发不可收拾。在这大半年的时间里,我多次从李姐那儿拿到了“法轮功”资料,并且让方梅讲给我听,就算我们婆媳倆进行了学法交流。后来,我就把方梅介绍给了李姐的学法小组,方梅偷偷去了几次,功友们一致夸赞我这个儿媳太“精进”了,悟性太高了。我过去修炼时功友们都瞧不起我,说我笨。可如今儿媳妇给我挣回了面子,这让我很高兴。

  可是,我怎么也没想到方梅会在参加了几次集体学法后,竟对学法及练功越来越痴迷,完全投入了进去。我听儿子抱怨说:方梅现在一回家就是打坐、练功,对他漠不关心不说,还不知从哪儿弄来了“法轮功”的资料,有两次半夜跑出去散发,还说这是在“弘法”和“讲真相”。儿子埋怨我让儿媳妇练了“法轮功”,还说要是方梅出了什么事就跟我没完。我听后有些害怕了,方梅手里的“法轮功”资料肯定是李姐给她的,可我是不赞成修炼人“走出去”,这叫参与政治呀。但我也没想到方梅会这样“精进”,可能是她的文化太高了吧。事后,我找方梅说了说,意思是不要出去“讲真相”,只在家里练练功就行了。哪知儿媳一幅鄙视的神情,并斥责我说“就是因为你这么多年不按师父的安排去做,才没有任何长进,你算什么大法弟子呀!”我一下子羞愧难当,再也说不出话。可我知道,方梅已经成了脱缰的野马。恐怕再也拦不住她啦。

  果然,2002年3月份,方梅因为在公交车上向乘客散发“法轮功”传单被群众举报,接着被公安行政拘留,连公交公司也因为这件事被通报了。公司的领导大发脾气,非要开除方梅不可。恰这时方梅已经怀孕二个月了,儿子和方梅的父亲跑到公司给人家赔礼道歉,好说歹说把她的工作给保留了下来。但公司不让她再跟车,留在公司做了后勤工作。而我也被亲家公和丈夫好一顿责骂,搞得我们两家关系开始冷淡。可方梅却不以为然,因为不跟车了,反而有了更多时间来练功。她和儿子的感情也一天天僵化着,经常因为儿子反对她修炼大法而争吵不休。

  三、儿媳妇为“弘法”丧失了自己和孩子的性命

  2002年6月份,儿媳怀孕已五个多月了。我们家和方梅家都期盼着这个新生命的到来。可是儿子却总是闷闷不乐,原来儿媳怀孕后,仍然坚持每天打坐练功,而且练功时间比平时更长了。儿子说这样老坐着会对胎儿的发育不好,可是儿媳坚持说“我们大法弟子有师父的保护,怀了孩子就象出了元婴一样,要在静坐中给孩子补充宇宙的元气,这叫气场修炼,你不懂就别说!”为了照顾孕妇的情绪,儿子也只好闭嘴。对此,我没法发表自己的想法,因为什么是“元婴”我根本不懂。方梅修炼的层次太高了,连肚里的孩子都让她与大法结了缘。我真不知道当初该不该拉着她练了功,以后会不会出事?我只能在心里求“师父”保佑她。

  2002年7月13日晚上8点钟,儿子突然打来电话说:方梅和几个“法轮功”分子去了东乌旗那边,在那里张贴“法轮功”资料时被发现。方梅着急逃跑的时候摔倒,突然导致了流产。原来,这是李姐她们找到方梅去“弘法”而发生的事情。李姐和一些功友刚学了“师父”的新经文,要“紧跟大法助师行”,她们就督串上方梅一起去,还说警察不敢抓孕妇,有“师父”加方梅的保佑,肯定没事。方梅就这样在“弘法”的路上出了事,被她视为“元婴”般可贵的孩子没有了。后来抓她们的那些巡逻人员和几个功友把方梅送到了旗里的医院,医生说是大流血,而方梅的血型医院配不上,要马上转到市医院去输血。就这样她们给我儿子打电话报了信,让家人赶快来接方梅。等儿子找到车赶到东乌旗,再把媳妇送回市里的医院时,方梅已经不行了。而方梅的血型是一种少有的AB型RH阴性血,连市里的医院也没有这种配型。儿子又赶紧到广播电台去求救,呼吁有这种血型的人来献血救人。这样折腾了一夜,第二天上午,方梅终因失血过多而离开了人世,年仅二十七岁。

  十天后,我们家和方梅家给方梅出殡,这真是白发人送黑发人,方梅的父母欲哭无泪。而儿子始终没和我说一句话。几天后,公安又找到我,让我交代和李姐这些“法轮功”人员的关系。原来公安部门破获了李姐他们的“法轮功”地下窝点,李姐就把我也咬了出来。我就把和李姐认识的经历及我知道的那些事都向公安交代了。因为我没有参与李姐他们的违法活动,公安也没有拘留我,而是把我送到政府举办的思想教育学习班里去学习了。我在学习班里学习了二十多天,在反邪教志愿者的帮助下,终于认清了“法轮功”邪教的本质,也知道了自己这么些年为什么会上当受骗的原因。等我彻底清醒后,让我万分痛心得是,正由于我把方梅拉到了修炼邪教的路上,才叫自己的儿媳妇命丧黄泉。可我再痛哭流涕也晚了,方梅这个好孩子还是让“法轮功”给害死了!

  学习班结束后我回到家,才知道儿子已经辞去了本地工作到外地去了。我问老头子为什么不让儿子来和我说一声?丈夫大气得狠狠骂我“你还有脸说?不是因为你这个家能败了吗?儿子说他再也不回来了,是你逼走了儿子呀!”老伴气得捶胸痛哭,我望着儿子和方梅的结婚照片,心都碎了。儿子呀---你在哪里呢?我要对你说“孩子,请你原谅我吧!”难道你连宽恕妈妈的机会都不给我吗?我以后可怎么活呀……

  如今,十多年过去了,我已年近七十,白发苍苍的我还在盼着儿子归来。儿子前些年已经在江西那边又成了家,他给我们寄回了家庭的照片,我看到了新的儿媳和小孙孙。但儿子却始终没提回家的事,只是说他一家过得很好,让我们放心。我明白这个家、还有方梅是儿子永远的痛,而这一切都是“法轮功”造得孽,是邪教毁掉了原来美好的两条生命和儿子的希望!

【责任编辑: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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